其他

百年潮 | 李德儿子更像中国人,毛泽东抚掌大笑

2018-01-06 宗鹤 永远的新三届


本期人物

李德

   李德,共产国际派驻中国的军事顾问,1900年9月28日生于德国慕尼黑,1974年8月15日在柏林去世,原名奥托·布劳恩,与中国红军一起全程走完长征,1939年离开延安返回莫斯科,晚年回到东德定居。   


    曾反对毛主席的李德,后来亲自保护毛主席,晚年终老德国。

 

说起李德这个人,大家应该都是咬牙切齿般痛恨。为什么有万里长征?就是因为他和博古的错误指挥。一个德国人,居然来指挥中国的革命,这真是太滑稽了。

 

长征之初,李德和博古坚决排斥毛主席,想把毛主席留下,不带他参加长征。多亏了周恩来等人力劝,毛泽东毕竟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主席,必须参加长征。

 

长征之初,李德继续犯错误,酿成血染湘江的悲剧。直到遵义会议召开,毛主席坚决站出来批评博古李德,终于取消了他们的领导权,中国革命才转危为安。

 

那么,李德后来怎么样了?李德失去了最高权力,但是仍然随同红一军团走完了长征,到达了陕北。请注意,李德始终没有掉队。在革命的实践中,李德逐渐认识到了毛主席的正确。



尤其是当红一方面军和红四方面军会师后,张国焘妄图搞分裂,李德坚决站在毛主席这边,反对张国焘。当毛主席决定率领中央红军主力先行北上,张国焘居然派李特前来追赶。

 

李特当时很激动,说毛主席北上是逃跑主义,甚至要拔出抢来。李德赶紧上去抱住了他。李特大骂李德,你放手,你也受过毛泽东的打击,怎么如今变成了保皇派?

 

晚年李德,居中者为李德。

 

李德回答说,我不知道什么叫保皇派,我只知道红一方面军北上是正确的,毛泽东是正确的,我们不是逃跑。李德挺身而出保护毛泽东,又说了这些话,让毛泽东听后很温暖。

 

红军到达陕北后,李德发挥特长,参与训练骑兵的工作,后来在延安军事学院担任教授。1939年,李德离开中国,在苏联工作了一段时间。1949年,李德返回东德,担任文联主席、作家协会第一书记。1974年,李德病逝。享年74岁。


(图文摘自网络,作者:江州司马)



李德这个名字,人们或许并不陌生。他是来自苏联的德国共产党人,作为中国工农红军第五次反“围剿”以及长征初期的最高决策人和领导者,曾使红军遭到惨重损失。

 

李德曾经传奇般地娶过两个中国女人,并生有一子。还算和谐的婚后生活和出人意料的结局,成为他晚年抹不去的苍凉回忆。

 

1934年1月15日,由博古(秦邦宪,中共中央总负责人)主持的中共六届五中全会在苏区瑞金召开。会上,博古将坐在主席台中心位置的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李德介绍给了大家。

 

为接待好这位“洋顾问”,在当时苏区极为困难的条件下,专门为他在瑞金城郊盖了三居室的住宅,一间卧室,一间会议室,一间住翻译和警卫员。房子四周是稻田,还放了几只水鸭,人称“独立房子”。这也是人们后来称呼李德的代号。

 

33岁的李德精力旺盛, 不久闹出了李德骚扰女性的事件。那是一天中午,李德穿戴整齐,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腰束武装带,骑上马,直奔少共中央局(团中央)驻地。原来,他看上了在这里工作的一个女团干部。众目睽睽之下,李德轻巧下马,快步走到那位女团干面前,用德语示爱说:“你长得太美了,我太喜欢你了,太需要你了!”虽然听不懂李德的话,但他炙热的眼神让这位女同志感到很不自在。

 

这时正巧女团干的丈夫走了过来,他也是少共中央局的领导,曾留学德国,能听懂德语。见洋顾问肆无忌惮地挑逗自己的妻子,就大声说:“顾问同志,请你自重,这是我的妻子!”那位丈夫一把拉过妻子,头也不回地朝屋内走去,“砰”的一下关门声将李德尴尬地晾在那里。

 

李德的尴尬事件很快就在苏区传开了。博古也对李德的冒失举动看不惯,但他认为“洋顾问”一个人在中国不容易,他的生活确实需要照顾。博古让人留心这件事,给他找个夫人。

 

李德有一次从红军大学讲课回来,看中一个正在河边洗衣服的少女,这个姑娘叫赖水娣,是当地苏维埃主席杨世梁的远房侄女。在博古等人的撮合下姑娘也同意和李德交往,然而就在李德美滋滋准备结婚的时候却节外生枝,负责调查的社会部报告说,这个姑娘有丈夫,而且是反动民团的头子,于是这桩婚事就此告吹。

 

博古决定通过组织上,在红军女同志中为李德找一个政治上可靠的妻子。他将中央局妇委主任李坚贞找来,对她说:“交给你一个任务,给李德同志介绍个女朋友。”并说:“这是政治任务,你必须完成!”

 

李坚贞不敢怠慢,找了好几个,她们都不同意。李坚贞左思右想,想到了同乡肖月华。肖月华1910年8月出生于广东大埔县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曾给人当童养媳,1926年加入青年团,后转入中国共产党,任大埔县妇女部长。毛泽东曾认为她是一个很好的妇女干部,让她在少共中央局当文书。她长得算不上漂亮,文化水平也不高,但却很贤惠、壮实,爱打篮球,能歌善舞,同志们都叫她“小百灵”。

 

当李坚贞动员她给李德做夫人时,她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表示坚决不干。对肖月华来说,李德是个外国人,双方语言不通,生活习惯迥异,而且比自己大10岁,前不久他骚扰本单位女团干的事已传为笑谈,与这样的人结婚她无论如何是不情愿的。

 

过了几天,李坚贞又找肖月华谈:“李德是共产国际派来帮助中国革命的领导干部,给他做老婆,是革命工作的需要。组织已决定你同他结婚。”肖月华沉默不语。“你必须完成这个任务!”李坚贞又说。

 

肖月华哭了,“党组织为什么要把这种任务交给我呢?这比入地狱还难啊!“月华,这是你对革命作出的一种特殊贡献,明白吗?”

 

革命高于生命,重于一切。肖月华含泪答应了下来。李坚贞也哭了,说:“你的这种献身精神很可贵,党组织非常感谢你!”肖月华长叹了一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认了……”

 

李德自然欢天喜地。由博古主婚,李坚贞作为“娘家人”,将肖月华送入“独立房子”。不懂外语的萧月华,还是遵命照料李德的生活,好不容易学会了烤面包。白天工作,晚上还要“舍命陪君子”。这纯粹是一桩政治婚姻,毫无感情可言。李德对肖月华十分冷淡和刻薄,也很小气。他发现盒子里的饼干好像少了几块,就怀疑肖月华偷吃了,大吵大闹。为此,肖月华被骂挨打是家常便饭。被欺负狠了的时候,肖月华就反驳几句。有一次跑到博古那里去诉苦,要求离婚,但博古总是以“服从组织”来要求她委屈求全。

 

1935年1月15日,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遵义会议召开了。遵义会议撤销了以李德为首的“三人团”,博古降为中央书记处书记,增补毛泽东为中央政治局常委,并成立了毛泽东、周恩来和王稼祥组成的新的军事指挥小组,确立了毛泽东的领导地位。从此李德成了“局外人”。心情大坏的李德于是经常打骂肖月华,把失去指挥权的怨气发泄在无辜妻子的身上。长征一路,两人便吵闹、厮打一路。

 

但李德毕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他对自己由于错误指挥所造成的红军惨重伤亡逐渐有了良心发现和自我反省,不久他便痛快承认了那一套不适用于中国的教条主义错误。他坦荡地说:“我终于明白了,中国同志比我更了解他们在本国进行革命战争的正确的战略战术,我没有根据中国的地理形势、中国特有的作战传统进行指挥。”

 

李德不仅在思想上佩服毛泽东,现实的斗争也使他站在了正确路线一边。

 

1935年9月10日,张国焘企图武力阻止中央红军北上,迫使毛泽东和中央军委纵队连夜紧急转移。当时与中央军委纵队一起的还有红军大学的学员,李德也在转移的学员队伍中。而红军大学教育长李特、秘书长黄超等都是追随张国焘的。转移途中,陈昌浩(红四方面军政委)派一队骑兵追来,他们高喊:“四方面军的同志回去!你们不要跟他们走!”李特也极力阻止北上,大喊:“不要跟毛泽东、周恩来他们走,他们是苏联的走狗,要把你们带到苏联去!”

 

李德见状非常愤怒,他一把将李特从马上拽了下来,不许他胡说,要拉他去见毛泽东——现在的李德已经认为毛泽东是中共“独一无二和无可争议的领袖”,他坚决拥护毛的北上方针。而李特说“不去,不去见毛泽东”。

 

在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正巧毛泽东来了,他高声说:“不要吵了!我们都是红军,都是共产党,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打一家人嘛!现在不愿意北上的也可以,以后我们还会在一起的嘛。捆绑不成夫妻,谁愿意走,就放他走吧。”这样,李特带了一些愿意南下的人走了,李德则随毛泽东和中央纵队继续北上。

 

李德斗李特的事传开后,红军指战员对李德的态度有了明显转变,纷纷向他竖起大拇指,还把两匹马给他骑,一匹乘坐,一匹驮书和文件。肖月华也听说了这件事,并且得知李德认识了“瞎指挥”错误,心中很高兴,她对李德说:“想不到你是一个实在人。”

 

红军长征胜利后迁移延安的路上,肖月华已经怀孕七八个月了,挺着大肚子,行走不方便。李德就让她骑他的马,叫警卫员前面牵着,他跟在后面看护着。这使肖月华很受感动,也使步行的女红军们羡慕不已。

 

夫妇俩住进延安凤凰山麓的一座窑院里。不久肖月华生了一个男孩。李德高兴地想了好几天才给儿子起了一个名字——布肖德华,意思是他和肖月华爱情的结晶。但肖月华觉得这名字太绕,不好叫,又起了个名字叫“宁宁”。李德喜得贵子,长征过来的姐妹们以及张闻天、博古、朱德夫妇都来祝贺。毛泽东派贺子珍送上了礼物。邓颖超代表周恩来前来看望,并说周恩来从南京发来电报:“中央迁居延安,李德喜得贵子,值得庆贺。”李德深受感动。

 

李德还亲自买菜做饭,请几个西方朋友王安娜、马海德和史沫特莱到家里做客。

 

他们逗着”宁宁“玩得很开心。

 

李德夫妇抱着儿子出去玩,经过毛泽东的窑洞时,毛泽东说让我看看你们的儿子,“嗬,会笑了。是个好孩子,将来要超过你。”李德开心地说:“我到中国赚啦!来时我是独立一人,如今成了三个人!”大家哈哈大笑。

 

李德和肖月华这种和谐的生活仅仅持续了一年,便发生了变故。

 

肖月华因为要上班,把孩子送去一老乡家抚养,星期六才接回来。组织上又派肖月华到抗大学习,学校要求住校,这样一来,她只能星期六回家。李德感到孤独,就去学校找肖月华,要求她每天回家住,但学校规定很严,肖月华也没办法,于是李德便经常去找,有时大发脾气,又恢复了原来的粗暴态度,动手拉拉扯扯,大吵大闹,惊动许多学员跑出来看,造成很不好的影响。肖月华感到很丢面子,干脆星期六也不回去了。

 

李德再来闹时,肖月华一反过去的温顺,一把挣脱李德的手,说:“你想干什么?这是延安,不是你当太上皇的瑞金,你那套不管用了,吃不开了!”李德没有想到,一向如羔羊般的妻子竟然动怒发火,他大声吼:“你是我老婆,我命令你回家去!”肖月华讽刺道:“你的命令没有用了。我要学习,你要是再捣乱,我就向中央告你,处分你!”李德见围观的学员都愤怒地盯着自己,只得悻悻地离开了抗大。

 

从这时起,他们的夫妻关系已名存实亡。

 

一天,心情烦闷的李德独自在延河边散步。迎面走来一对男女,女的叫李丽莲,她身材颀长,俏丽动人。曾在上海“天一”影业公司当演员,在《社会之花》、《梦里乾坤》等影片中扮演过角色。1937年底与江青等从上海来到延安。她用英语向李德打招呼,李德也礼貌地问好。他很惊讶,这么美丽的女人也会讲英语!在周末舞会上,李德突然看见李丽莲朝自己微笑,便急忙走过去握手。他们旋转优美的舞姿引起许多人的赞叹。随后李丽莲邀请李德观看了一场歌舞晚会,李丽莲演唱陕北民歌《赶牲灵》,悠扬婉转的歌声让李德如痴如醉。

 

从此他们在李德住处来往密切,交谈甚欢。

 

肖月华抗大学习结束后,被派到陕西三边地委担任妇女部长兼地方妇女委员会主任。她回家取准备带走的东西,推开门,却见李德和李丽莲在一起,顿时火冒三丈:“你是什么国际主义者?你是帝国主义分子!你勾引人家女人,违反党纪国法,我要到中央告你,我要和你离婚!”

 

毛泽东听完肖月华的哭诉,说:“博古那时把李德奉若神明,言听计从,要什么给什么,需要女人,就将你提供给他,实在是荒唐,造成这场婚姻悲剧。”又说,“你们已经结婚几年了,又有了孩子,还是不离婚的好。”肖月华说:“我和他生活不到一块,再说他爱恋上个歌唱演员李丽莲,我要坚决和他离婚。”

 

经过各方面调解无效,边区政府民政厅同意了他们的离婚要求。离婚手续上写明:“宁宁归肖月华抚养,李德给肖月华600元抚养费。”临别,李德蓝色的眼睛里含满泪花,他在儿子脸蛋上亲吻着,喃喃说:“布肖德华,我的儿子,再见了……”

 

李德决心在延安长期住下去,并向李丽莲求婚。李丽莲看中李德的身份和他在延安还算优厚的待遇,经过一年的交往她也很爱这个坦率的洋人,便愉快地答应了求婚。李德找到中组部部长陈云,申请与李丽莲结婚,还提出转为中共正式党员的要求。陈云批准了他的这两项要求。

 

婚后,李德和李丽莲经常一起跳舞、散步和买菜,形影不离。他们相约在中国生活一辈子。

 

然而1939年8月28日清晨,李德接到通讯员送来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速来机场,你飞莫斯科。张闻天,8月28日。”李德愣了一下,不知道让他去干什么。就急忙收拾东西,并给李丽莲看了纸条,李丽莲也惊呆了。李德骑上马直奔机场而去。原来,共产国际发来电报,要求李德回苏联述职。这天正巧有一架飞机,送因不慎骑马摔伤胳膊的周恩来去苏联治伤,便让李德搭机前往。毛泽东、张闻天、邓颖超等100多人前来送行。这时李丽莲也赶到机场,李德要求带妻子一起走,但因没有护照签证未得到批准,李丽莲当场晕倒。毛泽东祝李德一路平安。李德含泪吻别李丽莲后,依依不舍地登上飞机。从此他们天各一方,再也没有见过面。李德长达7年的中国之行就此匆匆画上句号。

 

李丽莲后来在延安担任鲁迅艺术学院音乐系助教,曾参加延安文艺座谈会。建国后任全国妇联儿童工作部和对外联络部部长。1965年4月病逝于北京。

 

李德到苏联后受到审查,但免于处分。他被分配到苏联外文出版社工作,恢复原来的名字——奥托·布劳恩。他参加了苏联卫国战争,翻译了马、恩、列、斯著作和《茹尔宾的一家》、《远离莫斯科的地方》等文学名著,成为一名出色的翻译家,受到苏联及德国人民的好评。1949年后李德回祖国东德定居,继续从事编译和文学创作,并当选为东德作家协会第一书记。


李德1973年撰写了一部《中国纪事》,讲述他在这个东方国度不平凡的人生经历。那发生在动荡年月里的婚姻传奇和对妻儿的思念,成为他晚年挥之不去的苍凉记忆……

 

一年后,《新德意志报》登载了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委员会发布的一则讣告:“奥托·布劳恩同志于1974年8月15日逝世,终年74岁。”


(摘自《文史精华》2009年第三期,版权事务请与编辑联络)



    开国上将陈士榘回忆李德



  尽管指挥反围剿时让红军吃了大亏,长征初期他的指挥也很失败,但他的课却讲得不错,有许多新的知识性很强的军事术语。他用一个德国人的视角让红军将领们领略了现代军事技术的魅力。应该说,他还是有一套军事理论的,做教官完全称职。

 

 1935年10月,长征胜利结束,父亲陈士榘也结束了他的“设营司令”生涯,被任命为红一军团第四师参谋长。翌年三月,父亲这时也被选调到红军大学学习。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李德讲授战术课。

 

 上世纪90年代初,父亲早已经离休,闲来无事,同时感到来日不多,陷入了对历史的回忆与反思之中。有一次我们一起看电视剧,出现了为时不长的李德的形象。

 

 父亲说:“李德其实不是草包。他是奥地利国籍的德国人。李德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其实,他才比我大9岁,可是军事资历并不浅。他应征加入奥匈帝国军队时仅仅14岁。后来他被俄国军队俘获,‘十月革命’后加入苏联红军。他从士兵做起,由于作战勇敢,一直升到骑兵团、旅参谋长的职务。

 

 后来,又返回德国搞革命。之后又前往伏龙芝军事学院深造。1933年10月初,以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的名义,李德满怀抱复和理想,通过种种险阻,几经辗转,踏上苏区这片土地。

 

 其实共产国际并没有给李德‘一锤定音’的权力,但是王明、博古过于信任李德,毛泽东的游击战思想当时又被排斥,所以,阵地战变成红军的主要战斗手段。这是他没有结合中国的国情而硬要套用欧洲革命的经验,以至造成中国革命的重大损失。”

 

 后来,毛泽东还一直记得李德、肖月华夫妇这个儿子。王炳南的德国夫人王安娜(安娜利泽,中共长江局国际宣传组成员)随夫婿抵达延安,毛泽东初次见面便问王安娜:“你儿子(王黎明)的头发是金色还是黑色?眼睛像妈妈一样吗?是蓝色的,还是黑的呢?”“皮肤是白色的,还是接近中国人的颜色?”毛泽东不顾王安娜脸上的惊愕神色饶有兴味地寻根刨底。

 

 当王安娜明确表示儿子是“黑头发、黑眼睛”,“接近中国人的颜色”以后,毛泽东才抚掌笑曰:“这真有趣!”“你的同胞李德的太太是中国人,他们的孩子也是黑头发、黑眼睛,肤色也和中国人一样。一般说来,你们德国人总是以德国的强大而自豪,可是,似乎怎么也敌不过我们中国人!我们的人种好像比你们强呢!”(王安娜《中国——我的第二故乡》,三联书店出版社1980年版)。

 

 令李德情有独钟的李丽莲身材颀长,俏丽动人,更兼天生一副好歌喉。1937年与后来成为毛泽东夫人的江青一起离沪来延安。由于李丽莲不仅能演戏,还能歌善舞(为上海“天一”影业公司演员,曾在胡蝶主演的《皇后的新婚》等片中配唱),很快担任了延安鲁艺音乐系助教。离婚后的李德与李丽莲正式结婚,李德也转为中共党员。

 

 但婚后不久,李德便于1939年8月奉命返苏,留给李丽莲的是无限惆怅与清泪涟涟。新中国成立后,李丽莲大部分时间从事民间外交,曾参加国际民主妇联理事会并历任中国人民保卫儿童全国委员会副秘书长、全国妇联国际联络部副部长等,1965年4月在北京病故。定居民主德国的李德则于1974年去世。


摘自《一生紧随毛泽东:回忆我的父亲开国上将陈士榘》


 

李德该不该成为红军失败的替罪羊?

 

李德当时有一个翻译叫王智涛。王智涛讲过,李德不是真正的共产国际代表,他是上海真正的军事顾问派来打前站的。共产国际真正的军事顾问是在上海的弗雷德,从来没有进入过苏区。而在苏区的这个顾问李德,共产国际从来不认为他是共产国际派驻江西苏区的顾问,共产国际一直认为他是中共中央自己聘请的一个顾问。

 

正式顾问弗雷德1933年到达上海,他在中国的时间虽然短,但是3个月之后就给中共中央发出一封著名的长电,指示红军今后的作战方针。他反对集中使用兵力,主张两个拳头打人,要求红军主力组成东方军,打通福建出海口,获得苏联可能的武器援助。这是完全不切实际的想法。当时连共产国际的代表约尔特,还没有出发去苏区的李德都认为,弗雷德刚到中国想法太不切实际。

 

靠请这样一个外国人来指导,希望从他那儿获得灵丹妙药,获得伟大的胜利,结局会是什么呢?中共付出了一个比一个更惨重的代价。

 

当然,如果简单地把革命损失都归结于这些顾问的指导,也不尽公平。因为从这些顾问的不成熟,可以看出当时中国共产党的不成熟,中国共产党当时某些领导同志的不成熟,比如博古。

 

李德的另一个翻译伍修权后来当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副总参谋长,伍修权对李德就有一段很公平的回忆。他说,李德的权力不是他自己争来的,是中共中央负责人拱手交给他的,造成失败的主要责任应该是中国人本身。

 

1929年,李德刚刚成为伏龙芝军事学院的一名学员,彭德怀、林彪等人已经完成了他们那段最艰难困苦的战争实践。

 

1932年春天,李德从军事学院毕业,江西革命根据地已经完成了第一、二、三次反“围剿”,毛泽东军事路线已经完全形成。

 

不信任自己的将领、自己的理论,主要问题就出在这里。

 

公平地认识李德的话,他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糟糕。六七十年代中苏分裂的时候,李德在德国写了非常激烈的文章,包括他写的《中国纪事》,对中国充满了怨言,对中国同志充满了怨恨。


摘自人民网,版权事务请与编辑联络。


百年潮

李榕:又见聂元梓

彭劲秀:邓小平对朝鲜的几次严峻表态

何方:亲历中国外交政策的历史转折

袁晞:有多少人非正常死亡在斯大林时代?

袁晞:如影随形的档案

杨天石:蒋介石五大毛病,

好色打头自恋断后

杨奎松说西安事变:

张学良要拿蒋介石当投名状"参加"革命

毛泽东与邓小平的恩怨情长

袁晞:毛泽东时代的常委们

袁晞:“毛主席走遍祖国大地”?

毛泽东赞习仲勋:你比诸葛亮还厉害

王时妹:我与刘少奇三位女儿的结缘

熊蕾:听父亲熊向晖讲那过去的故事

“反潮流英雄”李庆霖的沉浮人生

高华:1940年延安审干

打鸡血:一段真实却又无比荒诞的历史

周大伟:共和国首任“立法大臣”王明

周大伟:1976年朱莉娅. 尼克松的北京往事

夏衍谈周扬:有些事,他得告诉毛主席

成曾樾:1983年胡耀邦激赞个体户

马波:怀念耀邦

胡德平:回忆母亲李昭

黄健:我做村民口述史

刘家驹:《雪白血红》作者编辑入狱始末

刘家驹:在安徽制止武斗的回忆

王康:十月革命:救赎、悲剧与启示

岱峻:考古学大师李济1960年被劝归内情

文一:工业革命,中国做对了什么?

齐心:与丈夫习仲勋相伴58年

习仲勋生前琐忆:一辈子未整过人

李辉:北京大学,你不应该这样做

胡庄子:“陈毅是个好同志”来源考

何方:老革命,大学者——我所知道的李一氓

俞邃:思念一氓恩师

李世培:十七年间我和父亲李一氓的两次会面

王永魁:“文化革命五人小组”的来龙去脉

庞松:厘清高岗、饶漱石事件政治迷雾

贺越明:胡均鹤的多重角色

陈景仲:我所了解的华岗冤案始末

揭秘红色延安十大美女的人生结局

季如迅:寻访张学良西安事变手谕始末

庞松:追忆胡绳同志的治学精神

庞松:跟随龚育之写党史忆往

刘建生:从王海容图片的一段公案说起

刘冰在清华“渣滓洞”十个月

陆伟国: 郭影秋的文革往事

陈梦家:我不能再让别人把我当猴耍

李榕:舅舅的故事

她一直生活在邓稼先的世界里

徐建:如果不是海外爆料,

深圳也许已经有一个立法会了

吴同:追忆钱锺书伯伯的点滴往事

张宝林:黄苗子郁风和“二流堂”的老友们

潘公凯:血墨春秋——寻找林昭的灵魂

张聿温:林豆豆在空军报社的十年

吴李邱王笔下的“七二O”事件

顾土:母亲长达30年的交代史

斯雄:那一辈革命者如何做父母?

陆伟国:人民大学文革大事记

梅长钊:大法官梅汝璈家人的两岸际遇

容国团活到今天就80岁了

李南央:我有这样一个母亲

李南央:母亲她终于解脱了

就《我有这样一个母亲》答读者问

老鬼其人与《血色黄昏》

顾晓阳:老革命詹富光

被诬要杀党人的大"右派"葛佩琦上访记

上书毛泽东状告迟群的刘冰老人逝世

陈原: 鲁迅投笔怒怼的“三一八”,

究竟谁是主使?

陈原:从铁狮子胡同到张自忠路,

五百年卧虎藏龙

陈原:我与冯其庸先生的半世纪交往

陈原:与于是之交往的岁月

陈原:"辱母杀人"等公共事件,

可以转化为社会进步的巨大动力

侯振华:一座让人思绪万千的院落

 李大兴:东四六条里的人民大学

李大兴:七号大院的青梅竹马




记录直白的历史

讲述真实的故事

长摁二维码  

加盟新三届

我们不想与你失联

备份永远的新三届

余轩编辑、工圣审读


征 稿


新三届公号向新三届朋友征集稿件

主题一:新三届人的高考之路

主题二:新三届人的大学时光

主题三:新三届人的文革经历

主题四:新三届人的上山下乡

主题五:新三届人的当兵岁月

主题六:新三届人的爱情故事

主题七:新三届中的菁英人物

主题八 新三届人的职业生涯

主题九:新三届人关注的话题

来稿请附作者简历并数幅老照片。

投稿邮箱:1976365155@qq.com

联系人微信号:james_gz7
联系人电话:13570472704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